正常,针刺通了经络导湿,自然消疲乏。”秦流西笑着说:“您发了汗,让仆人抬了水来沐浴,会更清爽些,再喝了汤药,也不会再生癔症了。”

其中一个小厮一听,连忙躬身往门口处退,差不多到了门口才转身,一溜烟出去传话抬水。

秦流西眼角余光见了,果然是大户人家的仆从,规矩训练有素。

王公对青岚观主道:“观主,这话虽有些不敬,可老朽,仍得说一声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”

青岚观主哈哈一笑:“这孩子的医术确实比我强些,若不然,也不敢往您跟前领。就是她这脾气是个直肠子,说话直,您别与孩子一般见怪就好了。”

这都是客套话了,对方见怪,他也不怂就是。

“老朽一心向道,岂敢见怪。”王公看向秦流西,道:“漓城清平观,听说也是山清水秀,竟养出如此钟灵毓秀之人,待有空,老朽也得去给你家祖师爷上个香才行。”

秦流西拱手做了一个道礼:“大善。”

“老太爷,四少爷来了。”小厮进门请示。

王公说道:“进来吧。”他对青岚观主道:“我要沐浴,暂时失陪,正好让他来陪你们说话。”

青岚观主看向秦流西,道:“事已了,我们还有地方要去,便不作打扰。”

“不急这一会。”王公看着走进来的孙儿,笑着招手:“来见过青岚观主,还有这位……”

青岚观主忙道:“不求师侄年纪虽小,却已是清平观的少观主,将来会主持清平观一应事宜。”

“真是后生可畏。政儿,青岚观主你早已见过,这位不求少观主,乃是宁洲漓城清平观的,是青岚观主特意带来为祖父我治病的。”王公向嫡孙王政招手。

王政不过十八九岁,尚未及冠,却是生得芝兰玉树,面容俊秀,一派翩翩贵公子作派。

秦流西的眼睛从他的衣着穿戴上划过,视线停在他的脸上,眸光轻闪,和青岚观主对视一眼。

青岚观主也不是常见此子,看到王政时,眉头轻皱了一下。

王政上前,向二人拱手作揖,再对王公道:“祖父,孙儿在永城寻了一个名医来为您治病,已是请到了府中。”

“不必了。这位不求少观主已是为祖父断过症,也行过针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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